小說王耽美小說網

第69章69王爺想讓人家如何?

關燈
第69章 69 王爺想讓人家如何?

“燕哥兒, 你會叫姨姨了?”

範大夫人立時垂首,一臉驚喜的看向乖巧任自個牽著他手的燕哥兒。

燕哥兒轉了下眼珠子,仰頭看了範大夫人一眼, 然後轉向傅謹語, 又喚了一聲:“姨姨。”

這次要順暢許多。

範首輔老懷欣慰的撫了撫自個的短須。

隨即又一臉嚴肅的糾正燕哥兒:“她是姑姑,不是姨姨。”

怕燕哥兒記不住, 又重覆了一遍:“姑姑。”

燕哥兒瞪著圓溜溜的眼珠子,默默的看著他, 不肯跟他學。

範大夫人失笑, 向傅謹語解釋道:“昨兒燕哥兒他姨母去探望他, 我教他念了幾回‘姨姨’, 他當時不吭聲,不想心裏竟記住了。”

傅謹語伸頭摸了摸燕哥兒的小腦袋, 誇讚道:“咱們燕哥兒最聰明了。”

這才一臉謙虛的對範首輔道:“範大人,小女何德何能,能給您跟夫人這樣的貴人當幹女兒?莫要折煞我了。”

“如何當不得?”範大夫人先是嗔了一句。

然後又沈聲道:“你救了燕哥兒一命, 又悄悄打發人告訴我燕哥兒是被人謀害的,讓我能在賓客離去前查明兇手, 你不光是燕哥兒的救命恩人, 還是我跟老爺的救命恩人。”

那日傅謹語隨靖王離開後, 她的丫鬟谷雨急匆匆的返回來, 說自個姑娘不甚將帕子落下了。

姑娘家的帕子丟了可不是小事兒, 尤其還是傅謹語這般身份特殊的姑娘家。

於是自個只好親自領谷雨去傅謹語曾待過的西次間找尋, 然後谷雨便趁機將傅謹語囑咐她的話轉告給了自個。

說著說著, 範大夫人就拿帕子抹起淚來:“我跟老爺只一子一女,長子早逝,長媳殉情, 只撇下燕哥兒這麽一點骨血。若是燕哥兒有事,叫我跟老爺如何跟他早逝的爹娘交待?只怕我們也活不下去了。”

“您別太傷心了,燕哥兒這不是好好的麽?甚至還因禍得福,恢覆了神智。”

傅謹語不過客套的一句話,竟把人給惹哭了,她忙不疊的出言安慰。

原著裏頭範首輔夫婦作為傅謹言的幹爹跟幹娘,曾為了她跟寧王妃懟起來,戲份可不算少。

範家的事兒傅謹語也就知道的十分詳細。

範首輔長子早逝,就只留下燕哥兒這麽個癡傻小孫子,族人們便打上了過繼的主意,躥唆族老出面勸說他同意過繼個族中子弟到長子膝下。

話說的好聽,如此將來範首輔跟範大夫人百年後,也好有個兄弟能照顧燕哥兒。

實則是惦記上大房的家產跟範首輔的人脈。

被範首輔給一口就回絕了。

他還有個嫡親的弟弟呢。

弟弟膝下有子有孫,雖說跟大房一樣,都是單傳獨苗,沒法過繼。

但好歹是嫡親的堂叔跟堂兄弟,品性又都極好,豈會置燕哥兒於不顧?

不比指望被別有用心的族人強行塞進來的繼子強?

他們夫婦原以為拒了此事,便算完了,卻低估了人心的險惡。

竟然有人心生毒計,借孩童之手,想除掉燕哥兒。

原本他們的計劃是推燕哥兒入水,誰知被馮七姑娘橫插一杠,強行將孩童們給攆走了。

背後之人又臨時更改了計劃,打上假山群的主意。

這可是原著裏沒有的。

若不是有自個這個處心積慮想搶傅謹言功勞的人多管閑事,燕哥兒就真叫他們給害了。

“傅二姑娘說的對,燕哥兒大難不死,必有後福,你也別哭哭啼啼的了,成什麽體統?”範首輔話說的生硬,但手卻輕柔的拍了下老妻的脊背。

“老爺還說我呢,你自個還不是糊塗了?語姐兒都是咱們的幹女兒了,你還叫她傅二姑娘,成什麽體統?”範大夫人邊拭淚邊嗔了範首輔一句。

範首輔忙道:“是老夫嘴瘸了,是該叫語姐兒的。”

傅謹語原就沒想拒絕,他們這般自說自話,她正好順桿就爬。

故作一臉無奈的嘆氣:“我還沒松口呢,您二位就連‘語姐兒’都叫上了,這叫我如何再拒絕?”

隨即又作乖寶寶狀,說道:“我雖不好再拒絕,但認幹親是大事兒,得小女的母親首肯才成。”

範大夫人立時高興道:“那是自然,我們原本就打算先征得了你的同意,然後就去與令慈商討此事。”

這樣天降餡餅的大好事兒,裴氏自然不會拒絕。

原本她還擔憂自家門第太低,女兒高攀靖王,將來嫁進靖王府會處境艱難。

而女兒若是認了這兩個位高權重的貴人當幹爹幹娘,就等於有了靠山,不至於被靖王欺負了也沒處說理。

故而她只是略客套了一兩句,便忙不疊應下來,生怕對方後悔似的。

這事兒就這麽定下來了。

不過也只是達成口頭協議。

古人重孝道,幹爹幹娘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認的,認了就得好生孝敬,甚至還得養老送終。

故而得找人看黃歷,敬天,告祖宗,磕頭以及大擺宴席。

裴氏眼瞅著就要臨盆了,顯然經不起這樣的折騰。

故而此事只能暫且押後,等裴氏出了月子再議。

不過兩邊都沒瞞著。

於是消息在傅家以及京城達官貴人家迅速傳開。

旁人倒罷了,傅謹言氣的再次將炕床掀翻。

咬牙切齒的罵道:“賤/人,竟然有這樣的好運道!”

傅謹語聽霜降說冬淩苑的彩屏又不甚摔爛了一張炕桌,她扯了扯嘴角,露出個冷笑來。

傅謹言怎麽想的她大半能猜到,不過是抱怨老天不公,讓自個走了狗屎運。

某些意義上,她說的也沒錯。

這原本是她的機緣,卻被自個給搶了過來。

但這能怪誰?

若不是她對裴氏下手,自個還真懶得去搶這機緣。

自個對拿捏崔九淩跟討好靖王太妃還是很有信心的,壓根就不需要甚幹爹幹娘來替自個撐腰。

但誰讓傅謹言對裴氏這個孕婦動手了呢?

對於搶走她的機緣這事兒,傅謹語是半點都不虧心。

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;人若犯我……

我就釜底抽薪!

距離裴氏的預產期還有七日時,裴雁秋送了催生禮來。

送催生禮是大齊的習俗,母家在女兒即將臨盆時,送禮到其夫婿家。

表面上有催促胎兒早些降生的意思,實則是在祈福產婦平安分娩。

用裴氏的話說,裴雁秋向來手松,故而送來的催生禮也比旁的達官貴人家送的更體面。

別家是銀盆盛粟桿一束,上頭蓋上彩緞一匹,他是用金盆盛粟桿一束,上頭蓋著足足六匹蜀錦。

別家是彩色鴨蛋一百二十枚,他是一千二百枚。

別家是八件或者十二件嬰兒衣裳,他直接送了八大箱子。

其他棗子,果子、板栗、羊等也都翻了三五倍不等。

東西送到春熙院,引來不少管家娘子跟身上沒差事的丫鬟、婆子們圍觀。

個個嘴裏都在誇讚裴家重視姑太太。

把傅老夫人氣了個仰倒。

當初她跟外甥女陸氏生產,她們各自的娘家送的催生禮都中規中矩,倒也讓人挑不出毛病。

但凡事就怕對比。

被裴雁秋送來的催生禮一對比,她們的催生禮就寒酸的不像話。

傅謹語懶得理會這紅眼病,有氣無力的吩咐谷雨叫人歸檔入庫。

她今兒又攢夠了十五天簽到時間,領取了一次簽到獎勵。

也不知是不是救了燕哥兒一命,攢下了功德的緣故,她竟然抽到了一包西紅柿種子。

先前還抽到過一筐馬鈴薯。

這麽說來,明年八月份前後,她豈不是就能吃上炸薯條蘸番茄醬了?

哎喲,這可真是太令人期待了呀!

次日午後,傅謹語坐上馬車,去往靖王府。

又到了半月一次找崔九淩充電的時候了。

靖王太妃一見傅謹語,就笑道:“語兒果然是個有口福的,今兒一早皇上叫人送了只鹿來,阿淩說午後炙鹿肉吃,廚子們才將鹿肉腌下去,你就來了。”

傅謹語立時喜笑顏開:“哎呀,我咋這麽有福氣呢?莫非果然像外頭謠言裏說的,我竟是個小福星不成?”

靖王太妃失笑,不顧形象的捂著肚子,“哎喲哎喲”直叫。

“你興頭什麽?鹿肉是發物,你爪子還瘸著,吃不得。”崔九淩冰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。

隨即他才一掀袍角,擡腳走了進來。

傅謹語不幹了,立時嚷嚷道:“我手上的結痂已經開始掉了,說明好的差不多了,無須再忌口。”

不等崔九淩應聲,她就興致勃勃的建議道:“叫廚子熬些辣椒油來,再烘幹些辣椒將其磨成辣椒粉。邊烤邊抹些辣椒油,待烤好後,再灑些辣椒粉跟孜然……”

說到這裏,她誇張的“呲溜”吸了一下口水,讚嘆道:“簡直是人間美味!”

靖王太妃笑道:“我這不嗜辣的,被你這般一說,都想嘗幾塊辣味的炙鹿肉了。”

崔九淩斜了她眉飛色舞的俏/臉一眼,垂眼輕哼一聲:“小饞貓。”

傅謹語立時“嘖”了一聲:“王爺跟我表哥心有靈犀呀,連誇我都誇的這般如出一轍。”

崔九淩:“……”

這是在誇她?

用她的話說,這叫“臉大如盆”?

以及誰要跟裴雁秋這狗東西心有靈犀?

坐在一旁,捧著繡花繃子正在繡折枝牡丹花的秋鈺芩卻突然插嘴問了一句:“語妹妹表哥也說語妹妹是小饞貓?”

傅謹語笑道:“我表哥就隨便打趣我一句罷了,打趣完,立時就叫人將聚賢樓大師傅做的鹵豬蹄、炸鵪鶉跟鯽魚豆腐湯提了上來,祭我的五臟廟。”

秋鈺芩好奇的問道:“聚賢樓的菜肴很美味?”

傅謹語笑道:“那是,那裏的廚子們手藝都不錯,尤其是大師傅周大廚,他鹵的豬蹄簡直就是一絕。”

可憐的秋鈺芩,竟然連聚賢樓這般有名的大酒樓都沒去過。

作為聚賢樓的股東,她覺得有必要為自個的酒樓拉拉新。

於是她豪爽道:“芩姐姐若有興致,回頭待我母親出了月子後,我給你下帖子,請你去聚賢樓吃席。”

她本位秋鈺芩這般矜持的大家閨秀,起碼要推拒幾次,才會不好意思的應下。

誰知秋鈺芩竟然大大方方的點了下頭:“語妹妹破費了。”

傅謹語挑了挑眉,莫非秋鈺芩其實是個隱藏吃貨?

然後就聽崔九淩冷哼一聲:“你們兩個大家閨秀,跑去聚賢樓用膳成什麽體統?”

傅謹語才要撇嘴,就聽到了他的下一句:“挑個休沐日,本王陪你們一同前往。”

省的裴雁秋這個公孔雀又對著傅謹語開屏。

傅謹語:“……”

您這個大喘氣還真是夠可以的。

靖王太妃以帕掩唇偷笑兩聲,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:“阿淩說的也有道理,外頭人多眼雜的,你們兩個小姑娘又惹眼,還是讓阿淩跟著吧。”

帷帽一戴,誰也看不出底下是人是鬼,哪裏來的惹眼不惹眼?

但靖王太妃都這般說了,傅謹語還能說甚?

也只好默認他這個大號拖油瓶跟著了。

然後又聽靖王太妃道:“語兒這會子跑到府裏來,想必有正經事兒找阿淩,你們去風清苑說話吧,那裏地龍燒的比書房旺。”

片刻後,又笑道:“說會子話,正好過來吃炙鹿肉。”

傅謹語立時彎了彎眼睛。

靖王太妃這個未來婆婆,可真是太太太貼心了。

崔九淩背負著手,領著傅謹語往自個院子風清苑行去。

他嘴裏輕哼道:“母妃也真是的,你找我能有甚正經事兒。”

“討賠償費算不算正經事兒?”傅謹語側頭,白了他一眼。

福王賠給自個的那五千兩還在他手裏呢,她可沒忘。

崔九淩頓時臉色一黑:“本王就知道,不是為著要錢,你哪會大冷天的往靖王府跑?”

“哦。”傅謹語點了點頭。

崔九淩臉色更陰沈了。

然後就聽她笑嘻嘻道:“方才那是假話。”

她突然往他身邊一蹦,右手勾住他左臂,墊著腳湊到他耳邊,暧/昧不清的說道:“實話就是,人家想王爺啦,想跟王爺親/嘴……”

說完之後,她立時用貝/齒咬/住嘴/唇,艱難的抵抗著過全/身過/電似的酥/麻。

崔九淩耳根一陣麻/癢。

他抿了抿唇,片刻後,這才找回自個的聲音,冷哼道:“瘸著一只爪子,還有閑心惦記著這些有的沒的。”

“這怎麽能叫有的沒的呢,這可是件十分要緊的事兒。”傅謹語不讚同的反駁。

開玩笑,自個的狗命(精神力)可都是靠親/嘴續的好不好!

想了想,她又添了一句:“天大地大,親/嘴最大!”

崔九淩對此嗤之以鼻。

這會子她當然是這樣說。

待成婚以後,她怕是又要改口說“天大地大,敦/倫最大。”了。

傅謹語見他一臉不屑一顧的模樣,立時拔高聲音質問道:“王爺不這樣認為?”

不等他回應,她又自顧的哼笑道:“王爺傲嬌的老/毛病又犯了,也不知道當初是誰將人家壓在假山上狠狠親/吻,舌/頭強行闖進人家嘴/巴裏掃蕩,還把人家的舌/頭都親麻了……”

崔九淩惱羞成怒,冷聲道:“你閉嘴。”

傅謹語不但不閉嘴,還繼續控訴他:“王爺那麽用力的壓著人家,仿佛要把人家壓進骨子裏似的,以致於人家的脊背被假山的石頭膈青了。夜裏丫鬟替人家更衣時,還當人家中毒了,險些要去請大夫。”

崔九淩:“……”

他錯了。

他委實不該胡思亂想,不想到敦/倫上去,就不會露出不屑的神情來,也不會惹來她這番揭自個老底兒的行徑。

而且這死女人甚是可惡,動輒就拿這個說事兒。

他難道不要臉的麽?

他沒好氣道:“就算你再懷念,本王今兒也不會再次將你壓在假山上親的。”

因為,天氣實在太冷了。

傅謹語側過頭,悄悄翻了個白眼。

有甚好懷念的?那會兒他技術還遠不如現在嫻熟呢。

她轉過頭來,笑嘻嘻道:“也不一定非要將我壓在假山上親呀,你還可以將我壓在炕床/上親。”

崔九淩:“……”

炕床?

她倒是真敢想!

以這家夥的厚臉皮程度,怕是早就想象過不知多少次他倆在炕床/上敦/倫的事兒了。

咳,雖然自個也想過。

但那能一樣麽?他可是個男子。

他冷哼一聲:“你做夢。”

“做夢?不如我來給王爺說說我昨夜做的夢可好?”傅謹語朝他一陣擠眉弄眼。

果然是這樣!崔九淩俊臉一紅,擡手在她胳膊上輕推了一把,哼道:“你給本王正經點。”

“我哪裏不正經了?不過是夢見王爺披著白鬥篷騎著踏雪一路朝我奔來,然後一把將我撈到了馬背罷了,這叫不正經?”

傅謹語桃花眼微瞇,若有所思道:“王爺想到哪裏去了?”

崔九淩:“……”

這家夥,故意引自個想入非非,完了之後她一推三六五。

甚至還倒打一耙,說自個胡思亂想。

真真是天下第一的狡猾。

看來自個有必要尋個機會灌醉她,看她會不會酒後現原形,露出狐貍尾巴來。

說話間,風清苑到了。

進了東暖閣後,傅謹語往炕床的錦墊上一坐,身/子往引枕上一歪,舒服的喟嘆了一口氣:“哎呀,王爺這裏地龍燒的果然暖和。”

崔九淩挨著她坐下,聞言哼道:“莫非你屋子裏的地龍燒的不暖和?你母親應不至於如此苛刻你才對。”

裴氏有銀錢,又向來寵女兒,不至於連燒地龍的幾捆柴都買不起。

傅謹語笑嘻嘻道:“我屋子裏的地龍燒的比這裏還暖和呢,但是還是王爺這裏待的舒適,因為這裏呀,有王爺在。”

嘖,自個真是個情話高手。

崔九淩聽了這話,果然眉眼都柔和了。

嘴上卻冷哼一聲:“想讓本王親你,這點子本事可不行。”

傅謹語側身,兩手攀住他的脖頸,媚/眼勾著他,嗲著嗓子撒嬌道:“王爺想讓人家如何?人家都聽王爺的。”

說出的話也是令人遐思。

而且,她整個人都輕/抖起來。

真是個妖/精!崔九淩暗罵一聲,果斷垂首,親上了她的櫻/唇。

不能再讓她出言撩/撥下去了,不然自個還不知道要付出多大的意志力,才能抵得住想要立時將她就地正法的沖動。

時輕時重的輕輕允吸片刻,他舌頭突破她的齒/門,鉆進她的嘴/巴裏,與她的舌/兒勾/纏到一處。

傅謹語整個人軟成面條一般,若不是他一手扣住自個的腰,一手攬著自個的脊背,她早就出溜到地上了。

充電的“副作用”太大了,雖然已經歷過不少次,但每一次她都無法招架。

相應的,“全身癱瘓”的狀態下,唇/舌的感受就愈發清晰。

他的每一次掠陣,都在她腦子裏無限放大,讓她不由得呼吸加重,骨子裏那方面的想法也開始升騰。

這是先前並未有過的體驗。

果然有感情的親/嘴跟沒感情的親/嘴天差地別?

不對,自個甚時候對他動感情了?

自個難道不是一直將他當成充電的工具人?甚至還一度盼著他變成個傻子好霸占靖王府當富婆?

這可不在她的人生計劃中啊。

莫非她是那種輕易就被男人感動的傻白甜?

她恐慌了!

恐慌的結果就是她借口府裏有事,烤鹿肉也沒吃,就著急慌忙的溜回府。

甚至連福王那五千兩銀子都忘了索要。

更糟心了好麽!

她這樣貪圖銀錢的人兒,竟然將足足五千兩銀子都拋在腦後,這還得了?

簡直是藥丸!

偏白露還在那嘰嘰喳喳的說道:“哎呀,靖王給姑娘送了這麽一大包血燕!血燕補身/子最好了,有價無市,向來是稀罕物。太太那裏的那一小包,還是表少爺派人送來的呢,太太要給姑娘,姑娘也不舍得要,說都留給太太補身/子。”

傅謹語哼唧一聲:“不就是一包血燕麽,有甚大不了的,瞧你興頭的。”

谷雨笑道:“不怪白露興頭,奴婢也興頭呢。姑娘兩次受傷,流了不少血,元氣大傷,正該好生補身/子的時候,王爺這血燕可真是及時雨。”

不等傅謹語回應,她又讚嘆道:“太妃娘娘對姑娘真是關懷備至,不但給太太準備了分娩時含在嘴裏的上等參片,還打發了個極擅生產之道的產婆到太太身邊服侍,真真是面面俱到,不叫姑娘憂半點心。”

傅謹語:“……”

這母子倆對自個這麽好作甚,是想用糖衣火包彈攻陷自個的心麽?

也忒“陰險”了些!

她才不要上當呢。

本站無廣告,永久域名(danmei.twking.cc)